真人真事改编,“哈利波特”再次转型变鲁班,硬核越狱太紧张!

2020-03-19 18:37   来源: 互联网    阅读次数:531

自从丹尼尔·雷德克里夫从《哈利·波特》毕业后,就开始疯狂尝试各种类型的角色,所拍电影的种类更是让咋舌。

比如在2011年,《哈利·波特与死亡圣器(下) 》甫一结束,便立马去拍了一部恐怖片:《黑衣女人》。

第二年,又拍了一部耽美片《杀死汝爱》,首次演gay,却让人深感“直到不行”。

2013年,好不容易参与爱情片《如果的事》,演一个正常人。

沉淀三年后,本以为要来次亮瞎眼的大爆发,结果在2016年推出一部《瑞士军刀男》,全程扮演一具死尸,敬业程度绝不比星爷在《喜剧之王》里差。

毫无疑问,丹尼尔就算和《变形金刚》里的希亚·拉博夫一样,去演大尺度文艺片,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。

前不久,他又在新片《逃离比勒陀利亚》中向我们诠释:什么叫做用最耿直的方式越狱,并逃出生天。

本文有剧透。

1

故事发生在1973年的南非,正值种族隔离政策的严酷时期。丹尼尔·雷德克里费饰演的蒂姆西·詹金,虽然是个白人,但他强烈反对这一不公现象,为了实现种族平等,他不惜一生为之奋斗。

就在蒂姆西和好友斯蒂芬在街头用空气炸弹发传单,宣扬种族平等时,他们被抓了个现行。

经过审判,蒂姆西被判了12年,史蒂芬被判了8年,两人双双被关进比勒陀利亚的牢狱中。

不过,蒂姆西并不打算在此久住。从他入狱的那一刻开始,就镇定而敏锐地观察监狱牢门的构造。

牢里的政治犯元老丹尼斯·戈德伯格从第一眼看到蒂姆西,就知道这个小伙子心气高,绝不会甘愿一直吃牢饭。

虽然丹尼斯是和南非之父曼德拉一起闹过革命的有志之士,但他对于越狱看得很透。有人尝试过,但没有一次成功。这所监狱,有20英尺高的围墙,有带刺的铁丝网,有24小时不间断的探照灯,还有杀人不眨眼的持枪看守员,最后,不管怎样挖隧道,还是得挖回监狱里来。

Flag一立,蒂姆西自然要来破。这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小伙子,他没想着挖隧道,也没想着浑水摸鱼翻墙出去,而是脑洞大开:做几把钥匙,自己开门,大摇大摆地走出去。

这个办法行得通吗?蒂姆西显然在梦中深得木匠祖师爷鲁班的真传,用木头不断尝试,一共打造了39把钥匙,在一个晚上开了15道门。

最后,他带着朋友斯蒂芬以及在牢中认识的,同样作为政治犯的莱纳德,在拂晓时分,穿着从清洁工交换来的便服,逃离了比勒陀利亚的这所监狱。

2

越狱电影这种类型,最早诞生于二战期间,首部越狱片可能要追溯到1937年,由法国电影大师让·雷诺阿执导的《大幻影》。片中开启了最早的越狱手段:挖地道。

如果说《大幻影》是几个人挖地道越狱,那么到了1963年,美国导演约翰·斯特奇斯执导的《大逃亡》,就是一批人挖地道,带领250人一起逃亡的大行动了。

挖地道,成为越狱电影中最常见的求生手段。不管是一代人的美剧启蒙作《越狱》,还是目前影史排名第一位的《肖申克的救赎》,都是采用此法,只是挖地道的形式、人数和策略不同罢了。

《逃离比勒陀利亚》则截然不同,主角蒂姆西用“工匠精神”为我们诠释了,什么叫做耿直boy的顶级玩法。

用纸塞进钥匙孔,再用铅笔测量钥匙孔的深度和宽度。

之后开始紧盯牢头腰上的钥匙。这是个耐力活,必须在长期观察中,熟悉钥匙齿的形状。

当熟记于心后,蒂姆西开始做工程图,到木材加工部(监狱为了劳改囚犯,安排犯人加工木材),利用边角料制作木质钥匙。

影片便在蒂姆西一次次制作钥匙,且冒着枪毙的危险,在半夜不断试验钥匙的过程中,为我们奉献了一场场午夜开门大赛。

为避免制作和试验钥匙产生的枯燥,影片既考虑了写实描述,也考虑到惊险刺激,不断让情况发生变化。

比如人的手臂够不到钥匙孔怎么办?试验钥匙的过程中,来不及回去,如何躲开值夜班的牢头?亦或者当典狱长察觉到蒂姆西的越狱念头,如何将几十把木制钥匙藏起来?

这些制钥和试钥过程中遇到的麻烦,让本片在严肃的政治背景之上,又生出一种游戏感。但我们看着蒂姆西每成功开启一扇门,就如同在游戏中闯过一道关卡,至于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,就如同游戏中的武器和奖励。

所以当三个人坐着出租车逃出生天后,我们便也像是随着故事中的角色一起游戏通关,那种“银针落地怕人听,一道关卡一道命”的刺激和爽快,的确只有浸淫过网游的现代年轻人才能get到。

3

作为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越狱电影,片中的蒂姆西和斯蒂芬在历史中都有原型。他们在逃离南非之后,穿过了莫桑比克、坦桑尼亚,最后来到英国伦敦,在那里重新加入非洲国民大会,继续他们反对种族隔离制度的斗争。

尽管《逃出比勒陀利亚》主打的是“做钥匙越狱”的噱头,但影片对于其核心主题依然不缺少观照。

蒂姆西和斯蒂芬一进监狱,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两条路:一个是和丹尼斯一样,顺从命运的安排,坐完牢再出去斗争;另一个是和莱纳德站在同一阵营,保持愤怒,坚定越狱的信念。

对于丹尼斯来说,之所以有机会逃出生天,但仍选择留在监狱,除了比较大的越狱失败可能性,更重要的是,他认为民权运动中,总得有一部分人牺牲,总得有一部分人坐牢,当然,也总得需要大多数的人活着继续奋斗。

这其实和一百多年前,“戊戌变法”中谭嗣同的见解惊奇一致。之所以如此,在于他这二十多年的牢狱之灾,是外界不断抗争种族隔离政策的信仰之火。

当然,也需要有像康有为、梁启超这样逃亡到日本,为开民智、兴民权开拓事业的“越狱者”,蒂姆西、斯蒂芬和莱纳德三人便是如此。

所以越狱还是蹲狱,对于种族隔离制度下的南非来说,绝不只是关乎自由,更是他们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让民权运动星火燎原的抉择。

现实中,丹尼斯·戈德伯格坐了22年牢,直到1988年才被释放。这22年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是黄金年代,而对于反对种族隔离制度的仁人志士来说,则象征着他们永不言败的光辉岁月。


责任编辑:Ti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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